shirley*y: 陰溼路
shirley*y: 薑母鴨用的不是木炭了,黑將軍炭精卡威?
shirley*y: 已經想不起樓下流浪貓是怎麼餵胖的。
shirley*y: 日子
shirley*y: 立法院前,國旗飄揚,左邊是嚴陣以待的警察,右邊是聲嘶力竭學生。我們上街抗議,我們要新聞自由,我們不要干預新聞台的媒體老闆。
shirley*y: 公平交易委員會前的拒馬,數量多得有如官員對學生的公開蔑視。今天來抗議的學生好多,聽著鼓聲與抗議媒體壟斷的口號,我突然覺得台灣很有希望。
shirley*y: 在如此壞的時刻,明目書房外出現白鴿,久久不去。
shirley*y: 蟹黃如腫瘤,這正常嗎?
shirley*y: 「在我們的語言中,沒有詞彙能夠拿捏衡量現實的深度或厚度。直截了當地說吧!鱷魚街最糟的一點是沒有任何事能有結果,也沒有任何事得以到達它最終的樣貌。動作在開始後就凝結於空中,手勢在完成前就已消耗殆盡,以至於無法跨越某個時點。」
shirley*y: 雷孟咖啡的動物鬆餅加焦糖起士醬鼓勵之下,校稿完結!
shirley*y: 單純的海綿蛋糕,喜吃周圍焦黑處。
shirley*y: 戰利品
shirley*y: 巧克力痕
shirley*y: 有點久以前子欽的展
shirley*y: 男孩不解:「不是才剛吃飽嗎?」熱美式如果不配點吃食,要怎能把稿子看下去呢?尤其咖啡館裡還有自家做果醬,司康烘得酥熱,那更是無法抵抗。某年冬天,在未曾體驗過的寒冷紐約,就是這樣胖到牛仔褲再也扣不起啊。別忘了教訓,女孩心想。
shirley*y: 睡在公車亭
shirley*y: 京都西本願寺早晨七點的初陽,僧人剛做完早課的鐘聲提醒人:速關臉書出門參拜。
shirley*y: The morning we start over.
shirley*y: 壞掉而繽紛的人